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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谍不休

第一百二十三章 剧情反转险中圈套

上回说到,军统上海办事处主任谢文魁听说自己的一个情报点是被地下党被捕的一个交通员给出卖的,气不打一出来,猛拍了桌子,结果震裂了手掌骨。

谢文魁的手下赶紧把金川接来,金川问明了情况后劝说道:“我说主任大人,你先消消气,生气对治疗不好。对,就这样,顺顺气,保持心净。不然,你这气哼哼的,怒气串到手掌骨这里,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恢复不了。”

金川的话,让谢文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见谢文魁的情绪稳定了下来,金川接着说道:“据我所知,军统、中统、地下党有不少的情报点,这日本人早就知道,就是不动罢了。这叫‘放水养鱼’,等时机到了再行动。日本人阴着呢,不排除这次唱的是一出‘反间计’,让军统、中统和地下党之间自相残杀,他好渔翁得利。”

金川的分析,让谢文魁觉得多少有些道理。但他似乎仍心有不甘地说道:“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这仇就不报了?白白损失了一个情报点和两名情报员,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就在金川一边给谢文魁治疗手伤,一边在做他的工作,希望他冷静冷静,别中了日本人设下的圈套时,华菱也来到了办事处,她在门口听到了谢文魁和金川的对话。

华菱也觉得这事其中有诈,就推门进来说:“我的谢大主任,你这是怎么了,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报复。这俗话说啊,‘冤有头,债有主’。你想报仇那也得找对人啊。一旦搞错了,将来还怎么和地下党相处与合作?这个时候,咱们可不能树敌太多。要我说,不如再等几天,暗地里先调查调查,看看情况再说。”

“还是华组长说得对,等把情况搞清楚了再动手也不迟。”金川附和着华菱说道。

在金川和华菱的劝说下,谢文魁暂时打消了找地下党报仇的想法。但是金川也知道,如果不尽快把这个事件搞个水落石出,依照谢文魁的性格,他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过,金川怕夜长梦多,尤其是担心谢文魁随时都可能又改变了主意,就赶紧让马小六向上级汇报,把情况说明,请求上级协助调查此事,并且提醒上海的地下党组织注意,保持警惕,别中了日本人的圈套。如果经过调查,证实的确是这个交通员变节投敌了,那就理应立刻锄奸。

李方侠接到沙吉花以“北风”的名义发来的急电后,立刻将这个情况通报给了上海情报局的刘长山,让他协助调查交通员被捕投敌以及出卖军统联络站的事。

刘长山得知这一消息后,也是非常的着急。因为他不知道上海地下党究竟有没有交通员被捕投敌。此时,他既担心军统实施报复,又担心事情说不清,担上破坏抗日统一战线的罪名。于是,派人四处打探消息。

刘长山还派李大宝以病人的身份来到医馆,悄悄通知王大峰,让他们三个人也暗中调查有没有地下交通员被捕投敌及出卖军统上海办事处联络站的事情。

王大峰和许虎、左云芳三个人商量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如何调查交通员被捕投敌的办法来。

“对了,师傅接触的人多,不行让师傅帮助打听打听。”左云芳提出了一个建议。

“这怎么行,师傅一旦问起来,打听这个干嘛?你们和被捕的交通员是什么关系?我们又该怎么说?还不露馅了?”王大峰不同意左云芳的提议。

“我有一个办法,咱们对师傅这么说,听76号来的一个病人说,他们又抓了一个地下党的交通员,这个交通员还招供了,然后看看师傅的反应。他经常去76号给那个马处长做治疗,应该知道点什么。”许虎建议道。

“这个办法行,等晚上收工了,咱们就直接问师傅。”王大峰和左云芳赞同许虎的建议。

当天晚上,金川既没有去林公馆,也没有去夜总会,而是买了点酒菜,和许虎、王大峰、左云芳三个人一起吃了晚饭。

金川知道这段时间以来,许虎他们几个人非常的辛苦,每天要接待七八十名患者,体力上消耗很大。他和许虎他们一起吃饭,一来是犒劳一下大家;二来也是借机给他们透露点信息,让他们好向刘长山去作汇报。

席间,许虎支支吾吾地说道:“今天,我听一个76号的病人说什么地下党的一个交通员被抓了,还招供了,不知是真是假。”

王大峰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道:“都说这地下党在抗日上很坚决,个个都是好汉,没想到他们当中也有软骨头。”

左云芳补充说道:“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看透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

金川一听就知道这几个人是在“套”自己的话,是刘长山让他们调查交通员被捕投敌的事。他们几个没有合适的渠道和办法,只好变着法子向自己来打探。

“没有的事,白天我还去过76号,没听马处长说过抓了什么地下党交通员。要抓人估计那也是日本人干的,这里面复杂着呢,真真假假的,你们可千万别听风是雨。另外,对于这种消息,你们也切不可乱打听,小心隔墙有耳。”金川举起酒杯轻描淡写地和几个人碰了一下杯。

金川透露出的信息让许虎他们三个人瞬间听明白了几层意思:一个是否认地下党交通员被捕变节投敌;二个是如果有交通员被捕,也不是76号抓的,而是日本人抓的;第三个是外面传的消息不可信,要谨防上当受骗;第四个今后说话要注意,小心隔墙有耳。

金川离开医馆后,王大峰也悄悄离开了医馆,去找刘长山汇报了他们了解到的情况。刘长山经过多个渠道调查,也得到了消息,上海地下党的确有一个交通员被日本特务机关所抓,是被军统上海办事处下属的一个联络点的报务员出卖的,交通员非常坚强,没有变节投敌。这和王大峰从金川那里探知到的信息基本吻合。

其实,这两天,金川和华菱一直都没闲着,他们通过林殿雄的情报网和特高课、76号里的内部关系,也在收集着相关的消息。很快,金川和华菱就分别从日本人和警察局那里打探到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消息,使得地下党交通员被捕投敌出卖军统事件的整个“剧情”紧接着彻底反转了。

原来,整个事件的大致经过是,军统上海办事处的这个秘密联络点的报务员姓谢,叫谢家生,是谢文魁的一个远房侄子,当年因战乱在老家呆不下去了,听说谢文魁在外当了大官就投奔了谢文魁。

谢文魁对这个远方侄子还不错,见他有点文化挺文静的,就把他弄到军统的一个电讯班参加了培训,毕业后带他来到了上海,在一个以药铺为掩护的联络站当伙计和报务员。

这个联络站,其实早就被景慕一郎给盯上了。他一直没有动这个联络站是觉得这个联络站太小,没啥油水,想等有大人物出现时来一把大的,给“一锅端”了。

后来,景慕一郎探知药铺的伙计谢家生是谢文魁的远房侄子,就决定先把这个谢家生给办了,然后借机引出谢文魁。

那一天,监视药铺的特务看到谢家生借外出采购的机会去偷偷会了一个相好的,就一边死死盯着,一边请示景慕一郎下一步怎么办。

景慕一郎立刻布置人手,在谢家生返回药铺的路上,突然把他劫持,然后戴上黑布套塞进车里,拉到了“景尚公馆”设立的一个秘密刑讯点。

这个谢家生长得细皮嫩肉,一看就是一个干内勤的。景慕一郎知道这样的人,大多都是“软骨头”,就没有为难他,也没有给他上刑。而是将他关起来饿了他两天两夜,期间只给一点水喝。

景慕一郎的手下问他为何不给这个人动大刑?景慕一郎笑着说:“审讯的方法千万种,要多动脑筋少动粗。看他那细皮嫩肉的,绝对扛不住那些刑具,万一给折腾死了,岂不是白忙活半天?我看,这种人不用费那么大的力气,先饿他两天,让他饥肠辘辘,血糖降低,思维混乱,意识模糊,到时候为了口吃的,他也会精神崩溃的。”

果然,两天后,这个谢家生饿的头昏眼花,浑身无力,为了讨得一口吃的,全都招了。为了邀功,谢家生还顺带着说出了一个地下党交通员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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